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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不愿过循规蹈矩、一眼能看到尽头的生活的他不想成为一个按时上下班敲代码的程序员，工作中的“参与感”对他来说很重要，这决定了他无法在一家稳定的大企业安安静静地做一颗螺丝钉，按照等级指示去做事。借用知乎网友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你会发现事件中的每一个当事人，都在强调对方的过错，想以自己的方式来给对方施加惩罚;同时却对自己犯的错有恃无恐，因为并不会受到惩罚”。

　　至此，“三只鸭子”完成了湘、赣、鄂三个省份的品字型构架，并呈现三强鼎立的局面。”姚剑军说，厦门的开放程度跟深圳没法比，但早期确实有自主性，这10多年又一点点发展。